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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週三]

雖然不知道能在這工作待多久
總之 開始了今年度的出差之旅

無法專注的課程結束之後 匆匆南下
火車駛回地平線時
開始閱讀
週日的中時開卷
王老說:寫回憶錄是為了忘記,彷彿自焚的過程。
半版的書人物 呼應了那一整天的課程
人怎麼說自己的故事
始終就是人的認同 及其如何型塑而成
被聽到和不被聽到 被好奇與不被好奇

顯然現在的我 不被聽到 事實上不被聽到好久了
如何處理不被聽到
在這個分水嶺的年紀又益發顯得重要

王老又說:寫回憶錄不能只寫自己,要寫出眾人的因緣。
問題又更難了
隔壁老妖讓我見識離群索居的嚇人
不被聽到讓我覺得酒肉朋友又何必往來

要整理眾人的因緣
離開大度山之前的那段清清楚楚
進入外雙溪之前的也簡簡單單
外雙溪這段卻意外的困難

課程中午時背後出現的人名和聚會
明顯提醒了我 不被聽到讓人憤怒 至少是讓我憤怒
很想告訴自己 就算了
反正自己也聽不到別人

所以剩下的問題只是
在這個年紀的分水嶺 與眾人的因緣顯然也到了該清一清才能往前走的階段了

人名和聚會的出現 顯然就是自己被清掉了
雖然也的確覺得那麼多差異 的確就清掉好了
可是還是不解那麼熱情的互動是因為有好交情?
還是社會化的不得不然?
可能不希望或害怕去電鈴聲響
那拍來電大頭貼又是為了什麼?

即便知道差異劃分關係 阻礙聽到
可是不被聽到 斷裂的關係 果然還是令人難過



課程前
為了週末的婚禮 為了奉新郎之命帶著賴大小姐參加婚禮
瘋狂的打電話跟大小姐聯絡 找便車搭
然後一邊整理南下的行李
疲累不堪的我
卻頭腦清晰的知道
大小姐跟人名有一樣我不能忍受的特質 我自己或許也有的特質
不停的述說自己不停的述說自己
而對於你 和你的事
充耳不聞 不在她的記憶和生命裡
大姐連我小她一屆都不記得
她顯然比較記得新郎和因攀附權貴而不敢出席的隊長
電話裡叼念著她想在婚禮見著隊長
問著隊長為什麼不出席之類我無法回答也懶得的問題

冬天的營隊和大度山的生活
稍稍我們都還存在對方的記億和生命裡
所以我比較寬容的對待大姐

但我清楚的知道日後對人名那種人最好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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