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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麼愛現的新郎]

新郎在自己的婚禮上"玩得"這麼開心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老實說我在底下也說話說得很開心

這一年開始因為住所的變動 朋友關係的變動 工作的環境
除了同住的阿花
我很少好好的跟人說話 也很少有人好好聽我說話
婚禮不是一個好好說話的場合 其實
但是因為好久不見
只要交情不差
問出的多半是真的想知道答案的問句
然後也好好的聽人家的回答

所以 我從早上10點跟賴大姊碰面 到五點分道揚鑣
都一直在說話

所以謝謝新郎~



[工作]

不斷出席婚禮的這些年
幾乎都是在念研究所的過程中
這次 面對拿著果汁來寒暄的資科同學問到
在幹嘛? 論文寫完沒?
終於 可以以一種其實很無聊的驕傲回答 寫完了...

多年不見的小葉說
你找到工作的那時候 應該是最不景氣的那時候吧
還找到不太簡單吧

又再度以無聊的驕傲說
是啊 (據說是)50取1
說話的同時 心裡有一種輕鬆和愉悅

貝貝拉小姐有可能是看了我烏煙瘴氣的格文
當然 也可能只是問一下啦 工作還好嗎?

回到家很認真的想了一下
沒有網路寫格文的新生活
因為被兔子國刷掉
和因見色忘友重新體悟
以為是朋友的那一群人不見得是朋友的這幾個月
確實少有敘說工作的機會



[我的工作]

少敘說 也有部分是來自害怕
因為可能還不夠穩定到可以好好敘說的狀態
但回答小葉的時候 心裡的愉悅
貝貝拉問話時彷彿擔心的表情(我有可能想太多了)
卻提醒我 嗯...該說些什麼

不穩定是來自
如同大嬸莫測高深說的 那是個人吃人的世界
關於人為什麼吃人
人吃人的世界是個什麼模樣
(梅子說 那裡的人都很奇怪 的人為什麼奇怪? )
我想 如果我還能待得久 或者我能待的每一天
我應該會經驗 見山是山 見山不是山...之類的層層體悟
簡單來說
我每幾週對於這人吃人的世界都有新的想法
常以為我懂了這裡的運作的關係
但過幾天有發現我其實不懂

然後 我唯一確定我懂得就是
伴君如伴虎 這句話

老實說
我上班的第一個月是打定主意 不想懂的
也當了一個月的幽靈
然後發現是不可能脫身的
老實說
我也只是希望 不被吃掉

而為了不被吃掉
我會長成什麼模樣呢?
現在的我當然不會知道

而這也是兔子國裡那些曾經是朋友的人
或包括小薛 所不能聽懂的認同所指為何?
我不過就是預先知道了
自己某天會成為一個不是現在這個自己所想成為的自己
因為環境


對了 還有
要一個討厭標準的人弄出一些標準
(佳鈴妹妹 跟妳要轉介和辨識指標是因為這個 據說有文獻出來了)
要一個討厭踩別人界線(公領域)的人去踩別人界線
你知道的
就是抗拒
但是職場 由不得你
幹不幹隨便你(反正還有49個人想幹)


扣除掉這些 其實很ok

噁心無謂的公文
在這個世界其實是溝通的方式
有時的確過份官僚
但它既然是溝通的方式
你就得學會怎麼跟人溝通
所以多學會一種與人溝通的方式沒太大不好
(被管控時效就真的不好玩)
其實是個很容易被馴化的人

每天應付不完方案審查時 都想念著我敬愛的羅老師
也想起兔子國某位同學的業務
其實我考進研究所的動機之一是為了能作這項工作

我弄標準踩別人界線 辦訓練
有時也想起某小姐 小毛
還有和跟某小姐討論文本時那些專業認同
(而我也是靠著述說論文發現 拿到這份工作
並等著年底 如果能待到年底的話
拿出說法 說服大人 來證明我的確有作這工作的本事
而這也是 我憤怒為什麼兔子國的人毫不理會我有某種程度的熱忱
因為我論文賣羊頭掛狗肉 寫得其實是你們的衝突
質疑我沒有熱忱
所以 我的六七月是邊寫著結論 那結論明明回答了你們的問題
而邊哭著氣憑什麼妳們質疑我)

然後 那些以前討厭的 現在要接納認識
對 我說的是 那些以前拿著單子去跟組長抱怨的那地方

然後 有沒有辦法思考整理
一直都是生存的條件
如何在短時間內從一個缺乏思考力的人
長出思考的能力
所以 對我而言嚴峻的考驗也正開始了

有一些時刻我仍然為了進不了兔子國成為想成為的樣子而難過
我為女性主義在這裡模糊自相矛盾感到不滿(也為自己懂或不懂感到有壓力)


有不算太少的時刻
我對我見到的新世界感到有趣興奮
雖然早知道位置的不同會改變視線範圍
但是真碰到了 就是有趣
如果工作穩定的話
我要開始跟那些以往8年我認為無聊的條文開始當朋友
(雖然仍...)

然後 就是這樣 你看到了吧
我的新工作
和未來可能長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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