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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今天會這樣一直晃下去,那逼自己寫字吧。
想到最近出現的青少年和阿臉上赴日的學妹時,
從悶悶的層次漸漸理會悶裡深處的微微刺痛,
在休假日的早餐途中,
想起了紫微裡的15歲,對!
是15歲的斷裂,
甚麼都沒有發生,但世界就在那規律的人生成長階段,
悄悄地靜靜地拉開了原來的我、讓我成為自己現在的狀態,
在那10年後,才隱隱覺得不對勁,
直到這2年,才釐清發覺了斷裂,
隱隱擔心那35之後的景色,
但不同是,現在的自己也能很快的也不擔心,
到了就知道了。
少年象徵我從兒童期開始的投射,
那個希望成為、卻無法長成的我,
以為自己接受了,其實卻不,
少年、學妹、離開的室友,
我發現我多麼的想成為那個兒童期期望成為的我,
而現在的境地又是如何的讓自己覺得挫敗與不滿意。
少年說:媽媽喜歡我有行動力。
少年、學妹、離開的室友,
讓我總想著生命現在想跟我說甚麼?
生命一定有想說的事,
不然,這一切不會如此的強烈,尤其在我已經變得如此遲鈍麻痺的現在。
生命也在阻撓我甚麼,
不然逃避思考不會如此如此地漫長。
在外圍、在模糊裡,困住沒有方向的自己,連找方向的努力都不做,
然後自己逃開自己,
力氣都給了逃避,
那逃避你給了我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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